题:整部红楼梦充斥着“诸臣误朕”的哀怨,作者到底是谁?
文/姜子说书
青埂峰下一顽石,曾记幻相并篆文,月旨石见《石头记》!
(资料图片)
荣即华兮华即荣,木石前盟西堂主,胭脂染就《红楼梦》!
声能两歌手两牍,两鉴风月两生花!以诗传史石上墨,谁识画眉昭风流?
女儿未嫁将未降,末世忠义明闺阁!先时名号通灵玉,来时姓氏原是秦。
源为二玉演二宝,慷慨隽逸作姽婳,荣源宁演隐甄氏,《胠箧》《南华》续《庄子》!
——《石头记》序
“披发御蓝衣,跣左足,右朱覆”,李自成一眼就看到了崇祯衣服上的遗书,上面写道:朕凉德藐躬,上干天咎。然皆诸臣误朕。朕死无面目见祖宗,自去冠冕,以发覆面,任贼分裂,无伤百姓一人。
开头这一段话,便是崇祯上吊自杀时的情形及其死前留下的遗书内容。熟读《红楼梦》的诸位看了,是否觉得处处都非常眼熟呢?大抵《红楼梦》的作者便是朱明后裔,甚至于是崇祯本人,因为书中真的到处都是崇祯视角、崇祯口吻!
《红楼梦》故事里,“玉带林中挂”一句,像不像崇祯上吊之前的“更衣”行为?“金簪雪里埋”一句,像不像崇祯披发蓬头发簪掉落的“遗簪”情形?
没错,姜子已经反复说了小十年,秦可卿和林黛玉身上都有崇祯的影子,所以,她们一个开头,一个结尾,都是上吊自杀而死。
当然,除此之外还有一个“荡悠悠,把芳魂消耗”的荣华正主贾元春,也不例外。一句“虎兕相逢大梦归”的谶语,像不像在说崇祯末世的内忧外患?虎是东北虎,满清政权;兕是西北牛,大顺政权。
甚至于宝玉于秦氏房中入梦,开头与结尾处皆是猫狗打架之语,也是作者以猫寓虎狼屯于阶,以狗寓黄巾赤眉之犬羊之恶。
秦氏便吩咐小丫鬟们,好生在廊檐下看着猫儿狗儿打架。那宝玉刚合上眼,便惚惚的睡去,犹似秦氏在前。吓得宝玉汗下如雨,一面失声喊叫:“可卿救我!”却说秦氏正在房外嘱咐小丫头们好生看着猫儿狗儿打架,忽听宝玉在梦中唤他的小名。
以跣足应跛足,以披发应蓬头、癞头,可好?更衣、遗簪而死,可不就是个蓬头鬼吗?恰是“一轮红日出云霄”。以宝玉应大舜,以黛玉应娥皇,以英莲应女英,根并荷花一茎香,两个末世亡国君,可不就是作者所要隐藏的真事吗?
方欲进来时,只见从那边来了一僧一道,那僧则癞头跣脚,那道则跛足蓬头,疯疯癫癫,挥霍谈笑而至。及至到了他门前,看见士隐抱着英莲,那僧便大哭起来,又向士隐道:“施主,你把这有命无运,累及爹娘之物,抱在怀内作甚?”
原为天下望族,所隐者“天倾西北”四个字。屈居东南一隅姑苏而成当地望族,恰只是“地陷东南’四个字。及至甄士隐梦入太虚幻境,作者又再次拿“地陷”二字来醒人耳目,而“甄士隐梦幻识通灵”的回目早已经明示世人,梦幻即石兄亲自经历的一段陈迹故事。
士隐意欲也跟了过去,方举步时,忽听一声霹雳,有若山崩地陷。士隐大叫一声,定睛一看,只见烈日炎炎,芭蕉冉冉,所梦之事便忘了对半。
《红楼梦》故事里,作者一开始就明明白白告诉世人,书中说的是兴衰离合之事,而且是亲睹亲闻的真传,而且动不动就揶揄野史来自证,到底什么意思还不明显吗?
竟不如我半世亲睹亲闻的这几个女子,虽不敢说强似前代书中所有之人,但事迹原委,亦可以消愁破闷。至若离合悲欢,兴衰际遇,则又追踪蹑迹,不敢稍加穿凿,徒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传者。
再看崇祯遗书的内容,分为三部分。其一为罪己之言,咱们不妨来对比一下青埂峰那块顽石的内心感受。
原来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,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,只单单的剩了一块未用,谁知此石自经煅炼之后,灵性已通,因见众石俱得补天,独自己无材不堪入选,遂自怨自叹,日夜悲号惭愧。
再来看看作者为啥撰写此书?所谓“风尘碌碌,一事无成”,又反复言及自家罪不可赦,不就是完完全全的崇祯写罪己诏的意思吗?不能守业,丢了江山,不就是上干天咎吗?
作者自云:“当此时则自欲将已往所赖上赖天恩、下承祖德,锦衣纨绔之时、饫甘餍美之日,背父母教育之恩、负师兄规训之德,已至今日一事无成、半生潦倒之罪,编述一记,以告普天下人。虽我之罪固不能免,然闺阁中本自历历有人,万不可因我不肖,则一并使其泯灭也。”
作者的师兄规训了什么他没有听进去呢?不得而知!但是,天启给崇祯的临终遗言,他是真没有听进去,而且反向操作,结果李自成进京之后,悔不当初。
再者,当日所有之女子,怎么就皆出于我之上呢?为什么贾家和甄家的这两个宝玉,反反复复都在怒斥须眉浊物,盛赞闺阁裙钗呢?难道是为了卖弄几首歪诗熟话吗?“金紫万千谁治国,裙钗一二可齐家”到底打了谁的脸?只看贾宝玉当着袭人的面掰谎“死谏之臣”、“死战之将”就知道了!不就是把“诸臣误朕”四个字拍在屏幕上了吗?
宝玉道:“那些个须眉浊物,只知道文死谏,武死战,这二死是大丈夫死名死节。竟何如不死的好!必定有昏君他方谏,他只顾邀名,猛拚一死,将来弃君于何地!必定有刀兵他方战,猛拚一死,他只顾图汗马之名,将来弃国于何地!所以这皆非正死。”
须眉浊物为满朝文武,即崇祯口中“诸臣”,也就是《桃花扇》里日日争门户的东林党、清流。这些人如何呢?你看贾宝玉怎么说?
宝玉道:“那武将不过仗血气之勇,疏谋少略,他自己无能,送了性命,这难道也是不得已!那文官更不可比武官了,他念两句书汙在心里,若朝廷少有疵瑕,他就胡谈乱劝,只顾他邀忠烈之名,浊气一涌,即时拚死,这难道也是不得已!”
既然作者是无力补天的亡国君亦或者皇室子孙,须眉浊物是“改节易主,将有献城之举”的诸臣,那么,被作者盛赞的闺阁女儿又是谁呢?当然是忠义之士,作者是以未嫁之女写未降之士,以女儿风流写千古人物,以闺阁写忠义慷慨。一句“秦姬驱赵女”,分明已经告诉世人秦氏一门与赵氏一门的真正身份。
纷纷将士只保身,青州眼见皆灰尘,不期忠义明闺阁,愤起恒王得意人。何事文武立朝纲,不及闺中林四娘!我为四娘长太息,歌成馀意尚傍徨。
本文资料重点引自:《红楼梦》程高本、《脂砚斋全评石头记》、《桃花扇》